唯恐别人因愤怒而伤害它。

于是她不声不响的，找了个位置坐下。

“你？”

天啊，她刚才在想些什么！

她的衣袖被一个钉子划破，划出十几厘米长的口子，鲜血瞬间浸染了衣袖。

“程秘书？”助理上了车，陡然瞧见程申儿到了车窗边。

程申儿指着走廊前面：“跑……跑了……”

程申儿也很生气，她倒要去看看，他有什么跟她说的。

她穿林过山，到了一条小道上。
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
她没法理解程申儿的脑回路，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。

“一千多块吧。”

他忽然凑过来，“怎么补偿我？”

“你为什么缺席？”

本来他们以为祁雪纯逃婚了。

蒋文耸肩：“我就这么一个妻子，我不对她好，谁对她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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